郡和寿春背后的整个江东。”
四人无言以对,沉默良久之后,为首的长者才缓缓吐出一句:“后生可畏,司马教训得是,我们鼠目寸光,却看不见天下苍生。”
桓景见长者们的气势被抹杀了,赶紧趁热打铁。
“另外,诸位前辈,有一个问题晚辈不懂——
“请问贵坞主桓彝此番前往何处去了?”
四老心想,之前对这个问题已经应付过了,于是依旧漫不经心地回复:
“家主有事出去了......”
还在这儿打马虎眼,这次桓景已经是优势,可不会平平放过了!
“出去干什么了?”
长者们脸色开始变红,支支吾吾地回应: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
看来他们心里有鬼,桓景见打到了痛处,一扫之前惊讶的神情,目光变得笃定起来。
“直接告诉他也无妨。”帘后又传来那个女声。
“是”,为首的老者恭恭敬敬地回复,转身对桓景,“家主去了一趟江东,经商去了。”
“哼!”桓景一声冷笑。
他上前两步,指着四人呵斥道:“只怕不是去经商,而是准备去做官吧!”
四人震惊地看着桓景,说不出话来,他们永远不能理解,桓景一个异乡人,是怎么知道家主去琅琊王那里准备当官的事情。
桓景的推理其实很简单,如果一个晋朝人,自己又在原时空有所耳闻,那么多半是个政治人物。既然是未来的政治人物,这个档口前往江东,除了求个官职,哪还有其他的事?
这帮人家主去江东为官,却反过来指责自己接受晋室官职,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
“还望景兄谅解”,帘后的那个声音缓缓说,“其实我们也只是希望试探一下你对晋室的态度。”
想来丝帘背后那个女人也是桓彝的亲属,大概是姐妹或者妻子之类。之前这四人对桓景就接受晋室官职的行为一番痛斥,她自己大概也觉得过分了。
而这四个老者作为庶支,对自己一番痛骂,其实更多是指桑骂槐,劝谏自己家主不要和晋室合作的意思罢了。桓景心想,虽然他们表面对女主人恭恭敬敬,内里却暗藏心机。
“我不是出身于桓家”,那女人继续说,“不过,我确实能理解桓家人对晋室的心情。”
帘帐被缓缓拉开,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走出,身后两个侍女紧紧跟随,仿佛在看护一件宝贵的瓷器。她身形丰满,面容和善,脸上仿佛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光彩。
“所以,无论是景兄您,还是我丈夫桓彝选择入晋室为官都并非易事。你是为了天下苍生,我丈夫何尝不是?
“他并非今日才入朝为官,之前就在司马越军中担任过骑都尉之类的小军官。三个月前,又前往江东去寻求官职了。”
原来是桓彝的夫人,怪不得之前那四个颐指气使的长者会对一个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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