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今年几岁呀?”
桓景不说话,亮出谯郡司马官印:“你倒问问这官印,看我现在几岁?”
但这军官显然是个大老粗,盯着官印看了半天,也看不出什么名堂,但万一眼前的年轻人真是谯郡司马,那么自己一个小小的部曲家将理应毕恭毕敬才是。
“就算你是司马,那也只是个大户人家挂名的司马,搞不好是到前线镀金来的”,他横眉怒目,厉声喝道。
但这时,船工头子回头向船工们一声大喊:“是谯郡司马!击败过王弥和石虎的谯郡司马,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了!”
船工们立刻欢呼起来,桓景见自己声名都传到了淮河,心里不禁感慨万分:大概这些船工都是原来北方的难民,而自己之前几番战斗,已经在流民中获得了极高的声望。
军官愣住了,盯着桓景和船工们,犹豫片刻,突然用手指向桓景:
“好啊!你若真是谯郡的英雄,便与我摔跤,一决胜负。如果输了,我自然愿意付钱。”
说罢,他便解去铠甲,露出一身肌肉。
桓景看着眼前的莽夫,呵呵一笑,将身上的文士长袍脱下,在早春的寒风中只着轻便的单衣,露出矫捷的身形。
“有何不敢?”
双方打量着对手,绕着圈子,慢慢接近。军士和船工们都踮着脚,兴奋地观望着眼前着两个斗士。
突然,军士们的后方一阵骚动,鼓乐齐鸣,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:
“我辈江东名家,和这帮北人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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