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娅有想过这个男人可能会出现的各种问题,可是她没有想过,他会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。
看着男人懵逼的看着自己,她快要疯了。
“你能告诉我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吗?”男人又问。
安娅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在附近的山上是发现你的,当时你身上中了两枪,全身都是血,是我把你拉回来的。”
“枪伤?”
男人有点慌,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伤情,却只看到身上缠满的纱布。
“这些都是你帮我处理的?”
“是啊!我是个医生,处理伤口还是可以的。”安娅得笑得骄傲。
男人皱着眉头,可能是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枪伤吧。
安娅看着有点于心不忍,“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男人苦恼的搔头,掀开被子想要下床,安娅连忙按住了他。
“别动!你腿摔断了,不能动!”
男人又是一愣。
“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,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吧?就叫杰克怎么样?”
安娅想,从这家伙的伤势来看,十天半月的也不可能好得那么快,总不可能喂喂的叫吧?还是有个名字比较好。
“杰克?”男人重复着这个新名字,发现自己并不排斥,于是点头同意了,“好,那我以后就叫杰克。”
安娅微笑,“先喝点粥吧!你都那么多天没吃过东西了,要不是我一直给你营养液的吊着,你早就去见上帝了。”
杰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“你呢?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安娅。”安娅应着把端了粥过来,“吃点吧!”
杰克还算听话,乖乖的任她喂着吃了一碗粥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收碗的时候杰克突然说了句感谢的话。
安娅回头看了他一眼,笑了,“你赶紧好起来就算是报答我了。”
杰克点头,算是答应了。
——
程鸢在医院里又住了几天。
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就连手腕上的割伤也结了一条厚厚的结痂,看着异常的丑陋。
褚嘉遇每次看到她手的时候眼神都会变得很奇怪,是什么意思程鸢已经没有心思猜测了。
她现在所有的心思依旧是怎么逃出去,如何离开这里又不会被褚嘉遇的人发现?
尽管褚嘉遇一再解释他这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,但是程鸢已经不愿意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一个字了。
机会,终于来了。
经过长时间的观察,程鸢研究出了一个规律。
每天晚上在她睡着之后都会有护士来给她检查身体情况,而一般在护士走后的半小时内褚嘉遇就会进来病房。
也许是之前程鸢自杀的举动让褚嘉遇害怕了,他每天晚上都会爬到她的病床上抱着她睡,然后又在第二天她醒来之前早早离开。
他以为她不知道,但其实从第一晚开始程鸢就已经发现了。
她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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