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表情，他觉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比较好。
沈与星写题时和谢绻视频通话已经是家常便饭了，有时候如不听着谢绻给小孩儿讲题的声音，他甚至还没办法静下心写题。
两人除了偶尔的眼神对视外没有任何交流，大部分时候都是谢绻同时盯着两个人写题。
“你先写，我去倒杯水。”谢绻起身，轻声叮嘱身旁的小男孩儿。
沈与星抬起头，谢绻已经离了镜头前，应该是出去倒水了。
原在乖巧写作业的小男孩突然凑到镜头前，小声地问他：“哥哥，你叫沈与星吗？”
沈与星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谢绻好像从来没在通话里叫过他的名字。
小男孩抿唇笑了：“老师的笔记上写了好多你的名字，我偷偷看到的。”
沈与星味深长地哦了一声，又说：“除了这个还写了么？”
“还夹着一张好丑的画，他翻页的时候被我看到了。”
沈与星：“拿来看看。”
小男孩摇摇头：“这是老师的东西，我不能动。”
“没，你老师不会生的，他的东西就是我的。”
沈与星哄他，小男孩还是不答应：“不行，老师说别人的东西不能乱动。”
好吧，还是个挺有道德感的小孩儿。
沈与星也不骗他了，刚好谢绻接好水回来，小男孩又乖乖写题去了。
一个小时候，谢绻从这家离，又要前往下一家。
路上沈与星没忍住问他：“你笔记里夹了么东西？”
谢绻顿了顿：“想知道？”
“是啊。”不知道还好，一旦知道了就想亲眼看看。
谢绻弯唇轻笑，从笔记中抽出来一张纸。
沈与星定睛一看，脸立即红了大半。
是他当时送去医院里的花，里面夹着一张他暗暗提醒谢绻他爸不是好东西的画，没想到谢绻还留着，并且夹在了笔记里。
他轻咳一声道：“那小孩儿居然说我画的丑，你下次给他多加一张试卷……你笑么，难道你也觉丑？哟哟哟，就算你是大画家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吧？”
谢绻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：“不丑，我很喜欢。”
他轻声说：“夹在笔记里是想随时都能看见，就像你陪着我一样。”
沈与星被感动了，他说：“你这么喜欢我，我要是去了国外，你该怎么活？”
谢绻：“……”
……
沈肃林后来仔细考了一下沈与星的话，觉虽然通篇胡扯，但也不是不道理。
想到那天在公司门口聚集的那些记者和粉丝，他拨通张秘书的电话。
“那些新闻不用撤，留着发酵。”在不确定的情况下，沈肃林不会有更多举动。
静观其变，已经是他给沈与星最大的面子了。
但最后的结显然出乎他的料，竟然真的如沈与星所说，他们这个季度的销量要比上个季度高出许多，各方面的优势都体现了出来。
其中很大一部分原，都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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