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似乎有些不认同，秦牧微微一笑，接着说道：“我知道有人不太同意。但事实上，实验型的人才，就是不讲究科学原理的。他们可以不知道浮力是什么，但这不妨碍他们制作出能够远航的船。他们可以不知道子弹是如何射击出去的，但这不妨碍他们研发出更精致的步枪。他们可以不知道圆周率是多少，但不妨碍他们制作出火车轮子……实验型人才，就是只考虑现象，而不在乎本质的。理论是什么重要吗？可能很重要，但在没有办法理解理论之前。能够造出东西，能够为我所用，才是最重要的！”
“这个世界上，有很多东西的出现，其实都是偶然性的。我们就仿佛是行走在密林之中的探险者，有的时候眼前有方向，脚下有路面，可以顺着路走。但当没有路的时候，我们只能凭借着直觉随意前进，也许在不经意之间，就会发现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。而那些东西，甚至可能会在很多年后，都影响到我们的生活。”
“科学就是探索，就是开荒，就是在没有路径的无尽丛林里，漫无目的的行走。我们的后人，也许可以找到我们行走的依据。但走在时代最前沿的我们，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只能先走出去，再想为什么这么走。甚至……可能都没有机会去想。”
听了秦牧的话，所有的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而何力果更是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，忽然眼睛一亮，抬起头来，对秦牧说到：“秦帅，我想到了，这防弹盔甲的另一个作用！”
“哦？”秦牧立刻来了兴趣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何力果兴奋的挥舞着手臂，指着身后那些制作失败的防弹衣，对秦牧说到：“我们一千制作防弹衣的时候，考虑的只是人穿上了之后会怎么样，但如果我们扩展一下，将防弹衣服务的对象，变的更广泛一点呢？”
秦牧目光一凝，有些吃惊地看着何力果：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不再局限于人？”
“对啊！我们的防弹衣，不光可以给人穿，也可以做出来给动物穿啊！”何力果脑海里已经浮现了许多的画面，嘴里更是连珠炮一样的说道：“我们大明不是有战象吗？那些战象，如果披上更厚重的防弹盔甲，然后，由它们来执行防弹盾牌之类的作用，我们的人，不是同样可以保证安全吗！”
给战象穿上防弹盔甲！
秦牧的眼睛一亮，顿时一拍大腿，激动的说道：“好主意！太好了！战象本就皮糙肉厚，有了防弹盔甲之后，更是陆战利器啊！这东西，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啊！”
本来就很强大的战象，如果配上刀枪不入的防弹盔甲，再拉上战场之后，那可就是真正的装甲冲锋车了啊！
“做实验！立刻做实验！”秦牧指着何力果，激动的说道：“这个想法很不错！我们完全可以实验看看！如果能成，那我们就更不怕那些西欧人的武器了！”
“哈哈，他们就算仿制出了步枪，也还是落后我们很多！有了这些东西，战场之上，我们还是无敌的！”秦牧想到高兴出，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
而何力果，更是仿佛打了鸡血一样，满脸涨红的跑开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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