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不过他这么随口一说，反倒是让max感动得不行。
他还真以为是蒋天养舍不得自己。
“max，你不要错下去了，跟着蒋先生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李当因为身上的嫌疑没有完全确认清楚，所以这会儿关在max隔壁。
在老王来救人的时候，他自然也知道了。
不过看到老王打开了关押max的门，他便忍不住劝说起来。
“没有蒋先生，就没有我，我活到现在已经够本了，至于说结果，好和坏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max听到李当的劝说，却并没有什么动容。
实际上跟了蒋天养这么多年，杀了不少人，max对于自己的归宿早已经有所觉悟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？”
听到max的话，李当却不免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“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当当，恭喜你，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，不像是我，我从小到大，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。”
“不过是知道一点，蒋先生对我很好，所以我愿意为他做事，哪怕是杀人，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，这次之所以指认你是主谋，就是为了把蒋先生摘出去。”
max一边说，一边朝着李当靠近。
在两人就隔着一道铁门的时候，他突然伸手从老王手里夺过对方手枪，然后枪口对准了李当，直接扣动了扳机。
砰砰砰——
枪声响起，不过李当却并没有应声而倒。
他倒地的速度，比max开枪要早一秒钟。
早在max接近铁门的时候，他就有所防备。
等到对方伸手从老王手里准备夺枪的时候，他更是想也不想，就身体往后倒了下去。
也正是李当这野兽一般的直觉，才让他从max的枪口下保住了性命。
“别耽搁时间了，我们进来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，条子可能已经知道了，得早点出去再说。”
就在max还想要继续瞄准干掉李当的时候，老王却开始催促起对方来。
他之所以在暴露以后还来救max，目的自然是为了蒋天养后面加的一千万报酬。
但是杀李当这件事蒋天养可没有给他好处，他自然不愿意冒风险。
“当当，我还当你是朋友，但是对不起，你知道的，我不能违背蒋先生的命令！”
max听到老王的催促，也没有再继续开枪，他留下一句话，然后便和老王一起往外走去。
“快快快！他们好像在楼上！”
结果两人刚走到门口，对面警署入口处，宋子杰也带着人冲了进来。
双方在进入的第一时间，就打了一个照面。
“警察！不许动！”
宋子杰反应很快，马上猜出了对方是想要声东击西。
砰砰砰——
但是回应他喊话的，却是max一连串的枪声。
砰砰砰——
砰砰砰——
“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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