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能想起来么?”
话音刚落,男人不由分说的又噙住了她,并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。
一番天旋地转之后,她熏熏然张开了口,一尾鱼儿趁机滑入,缠的她没有时间呼吸。
香桃被桎梏在他的长臂之间,无力反抗,不过她也顾不上想反抗这回事,他忽而温柔多情,忽而纵情肆意,她疲于应付,来不及思考。
心尖的潮涌一波波冲撞她的神识,她应接不暇,晕陶陶仿佛被他带到另一个天地。
只几天没见,夏渊似乎更会挑起她的情愫。
他仿佛轻车熟路,信手拈来,吻起她来就像喝水那么自然,没有之前的急躁,也没有白马寺那夜的刻意温柔,但是唇瓣滚烫,呼吸急促,仿佛带着跨越生死的深情。
他的大手轻揉她的后背,直到她浑身软绵,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,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,双手一托,把她抱到与自己视线齐平,目光柔的像水,哑着嗓子问:“现在呢,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香桃秀眉紧蹙,脸色涨红,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理了,是胡闹完还要她发表一下感想的意思么?
她举起粉拳捶他的胸膛,咬着牙道:“什么都没有,快放我下来。”
夏渊拧眉,一脸的不愿相信,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么,可是刚才她明明有反应,不若之前的拒绝和被动,仿佛有一丝丝接受和...迎合。
嘴硬的女人。
夏渊大手一把包住她的小小拳头,把她的两条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,轻轻晃了晃身子,她唬了一跳,立刻双手握紧,像个小奶猫一样挂在他的身上,是前世她最喜欢的姿势。
他唇角一勾,眼尾闪过一丝坏笑,“你刚才明明就很享受。”
享受?!
香桃瞳孔紧缩,气血上涌,整个脸红成了一个小火球,气急败坏道:“你胡说,我没有。”
夏渊朗声大笑,背都弯了下去,身上的小人甫然失重,把他的脖颈箍的更紧,两座雪峰顶住了他的胸膛,他倏然止住了笑声。
香桃觉得他就是故意的,愤怒的松开他的脖子,翻身往床上滚。
夏渊伸手将她按在胸前,仰身躺到床上,让她像上一世的每一个夜晚那样,趴在他的胸膛,他又解开她厚重的披风,放到床下,一把掀开水粉色的喜被,把俩人裹在里面。
“睡吧。”
窗外雷声轰隆,雨似乎越下越大了,噼里啪啦砸在屋顶的瓦片上,令人心惊,潮气裹挟着秋寒侵入室内,凉的入骨。
但这一方暖帐,仿佛是独立于世的存在,春光无限,温煦安全。
男人的胸膛坚硬滚烫,透过织物把热量渡进她的身体,她全身都热了起来。
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舒服,他胸脯硬的像石头,哪有软枕柔绵,她头脑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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